【摘要】深入探究吴玉章前辈的文字改革思想，以世界语为参考，将汉拼提升为与汉字并用的辅助文字，同时吸收北拉和世界语字母的优点完善汉拼方案，在新形势下力求巩固和发展文字改革的成果。 【关键词】文字改革 汉语拼音 拉丁化新文字 拼音辅助文字 世界语 1958年在《汉语拼音方案》（以下简称HP）发表之际，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主任吴玉章前辈指出：“汉语拼音方案是经过语文工作者多年的研究和经过全国各界人士广泛的讨论后制定的，它是从群众中来的一个方案。因此，可以说它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拼音方案都较为完善，但是还需要交给群众，由群众去使用它，通过实践考验它。我想，经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样一个过程，将会使它更加趋于完善。” 然而在实际的语文教学过程中，HP（汉语拼音方案）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江苏语委办孟小军曾经反映：“多年来，人们总是把汉语拼音的‘回生’现象归罪于复习巩固不够。为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从低年级到高年级，从小学到初中，不断地复习巩固，实际上是一种重复教学。而这种重复教学一旦停止，‘回生’现象随即出现。” 相比之下，“由于中国拉丁化新文字（以下简称北拉）制定得比较科学，而且简单易学，为群众所喜爱，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因此，它一诞生就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王宗柏）北拉（拉丁化新文字）是吴玉章等革命前辈制定推广的，当时的接受对象是文盲劳苦大众，学习者的年龄参差不齐；而HP是在小学适龄儿童中进行教学，这个年龄段称为学习语言的黄金期。学习汉语拼音的学生有如此的年龄优势尚且出现‘回生’现象，和北拉的推广情况形成巨大的反差，可见HP是有待完善的。虽然吴玉章前辈于1966年12月12日驾鹤西去了，没有机会亲手完善HP，但是我辈应该保持发扬HP的优点，同时大量研究和吸收北拉的长处，完成先辈的遗愿。更重要的是，在探究前辈的文改思想的同时，要结合当前的时代发展。换言之，1958年的HP在今天的眼光来看是有历史局限性的，我们对前辈成果的探究是跨世纪的、两个时代的对话。 一、文字改革的总方针 1、拼音辅助文字 汉语拼音是文字还是仅仅用于汉字的启蒙教学？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北拉是以新文字为旗帜的。然而，正是由于解放以来文字改革的重大成果——简化字，使各种拼音文字在国内失去了社会基础。现在没有文盲，而且学生们还都学习外语。由于汉字输入在电脑世界的成功，目前汉字的国际地位提高。世界四大文明古国的文化遗产，只有中国文化由于以不断发展的汉字为载体一直流传至今，同时不断地为大量出土文物所证实。物以稀为贵，中国人自己又有什么道理来革除汉字呢？ 当然，汉语拼音仅仅用在小学生的启蒙教育也不能满足社会需求，目前电脑流行拼音的汉字输入。先贤吴玉章说过，“世界语在语文改革运动上，在国际化上都于中国文字改革有很大的利益和帮助。”世界语是波兰眼科医生柴门霍夫（当时他的家乡还属俄国立陶宛地区）发明创造的人造语。这种语言的性质通过在1905年法国布伦召开的第一次国际世界语大会的《世界语主义宣言》（布伦宣言），公告于全世界： “由于很多人对世界语主义的本质的认识十分错误，所以签名者，我们聚会于布伦国际世界语大会的各国中世界语主义的代表们，认为有依照世界语作者的提议，给以如下说明的必要。 “1）世界语主义是在全世界推广使用中立人类语的一种主张，这个语言‘不干涉各国人民的内部生活，也毫不企图排斥现存的各种民族语’，它可以给不同民族的人们以相互了解的可能；它在各民族互争语言特权的国家内，可以作为各种团体的调和语言；……” 然而，1907年吴稚晖曾提出用“万国新语”（即当时给世界语的名称）取代汉语，这种提法本身，就是对世界语主义缺乏了解，因而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造成了中国部分知识分子与世界语之间的对立情绪。 世界语的中立的国际辅助语的地位，实际上指明了汉拼的正确归宿，是学习汉语推广普通话的拼音辅助文字。辅助文字和汉字并用，不需要区分同音字，因而拼音的本身就大大简化。 ⒉ 方言拼音 拼音文字的最大魅力体现在对方言的描述。199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起每年2月21日为 “国际母语日”活动。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会长柳斌在北京“2007年国际母语日”活动提倡“弘扬多元文化，共建和谐世界”。方言应该得到人们应有的重视。吴玉章前辈曾经说过，“1880年时代，就有苏州白，宁波白，上海白等小册子出现，后来又有厦门白等。”2008年5月南京大学举办了第一届国际语言节，以世界语为中心，同时开课普及50多种语言。除了外语、少数民族语外，还有汉族方言：北方方言（陕西话、兰州话）、吴方言（苏州话、上海话）、湘方言（湖南话）、赣方言、闽方言、闽南方言、台湾闽方言、粤方言。本人参加了苏州方言的学习，有专门的苏州拼音，在维基百科还有苏州话教学网。 方言拼音具有很大的优越性。保护了方言，使方言的语音有文字记载。在方言区起到局部地区的语言统一的作用，对类似的方言起到触类旁通的作用。可以成为学习普通话的过渡拼音。清末劳乃宣主张先教学方言拼音，然后统一国语。在相关网上，笔者看见南方人抱怨普通话汉拼难学。中国传统教育主张因人施教。每个人都会母语，宁波人如果先学会了宁波拼音，就等于借助自身的语言优势学会了对应的拉丁字母。方言和普通话的区别是，音素和声调都比普通话多。在推普时让人们少学几个音素是容易做到的。方言里没有的卷舌音，可以配合外语教学施教，而方言里没有的后鼻音，普通话标准可以考虑归并。通过方言的过渡拼音，分步骤学习普通话，降低学习难度，有助于语言统一。世界语实际上也可以看成是学习外语的台阶语言。以普通话为中心，环绕大量方言拼音，犹如众星拱月，形成庞大的汉语的拼音辅助文字体系。在新的历史时期，正是我们收获百多年来中国进步知识分子播种的文字改革成果的大好季节。 拼音的辅助性在方言中是如何体现的呢？本文以速成实用口语系列手册《说广东话》为例。其中用到4个步骤来教广东话，以下试举一例： ① 普通话： 您一向过得可好？ ② 广东话： 你一路过得几好嘛？ ③ 汉字谐音：内呀楼果哒给侯嘛 ④ 谐音拼音：něi yā lòu ɡó dē ɡěi hóu má 特别是第4行的谐音拼音，不是第3行谐音汉字的对应的普通话拼音。学习方言不是一目了然、一步到位的，而拼音辅助工具更显得必不可少。 ⒊ 汉字的和谐体 简化字是文字改革的重要成果，面临改革开放、香港回归，海峡两岸文化交流，我们还是应当一定程度地接纳繁体字。上海周胜鸿老师创办了书同文学术研讨会，在不否定简化字的前提下，提倡识繁用简，有很好的研究成果?——和谐体。和谐体全盘采用简化字，同时吸纳了100多个繁体字解决繁简字非对称问题。比如，后（後）：皇后 影后 歌后 先后（已故皇后），後来、前後、先後；斗（鬥）：一斗米，烟斗、斗胆、泰斗…… 鬥争、打鬥；等。我们知道汉语有同音字，又有多音字，多音字产生的原因是汉字不够用，所以一字多用。和谐体中所吸纳的繁体字在整个汉字（按6000常用字计）的比例中不到4 ，使用起来还是以简化字为主。和谐体是最少限度地增加了繁体字，其中对作为文改成果的简化字一个也没减少。为了民族的文化和商业交流，熟悉繁体字是有益的。吴玉章前辈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在文字改革方面要和衷共济，不能搞宗派。如果一味排斥繁体字，又如何能达到书同文的目的呢？ 二、HP吸收北拉字母和拼音规则 汉拼方案起点较高，我们只能在这个基础上吸纳北拉的有利元素。拉丁化新文字在制定的时候，主要参加者有在苏联的中国共产党员瞿秋白、吴玉章、林伯渠、萧三以及苏联汉学家郭质生、莱赫捷、史萍青等，语音水平较高。而HP公布50多年来，长期用于小学生的汉语启蒙教学，人们对其中的缺点已经了如指掌，而且意见趋于一致。笔者最近阅读了《中国语言文字网》百家论坛中有关汉拼的内容，发现本人收集的与北拉字母有关的教学方案的内容，基本上都早已分别出现在论坛不同的方案中。人们对HP的洞察力如此敏锐，响鼓不用重槌。以下分3方面简要介绍对北拉的吸纳方式。 ⒈ 直接采用 北拉的字母 j y 代替HP的 y ü，r代替er、-r。 j w r 归类在声母表中。 ⒉ 间接吸收 北拉采用g c s等字母变读表示HP的j q x，这是合乎国际习惯的，同时提出取消中国传统的声母带i 的软音以节省字母。在十几个软音中，它们的读音性质分为两类，一类是介音与声母可分，如 di ti mi等，其中的i归并到复韵母中。但是另一类软音即舌面音j q x，后面连接任何元音，当舌面离开上颚时，都必须经过i的位置，因而出现过渡音i，也就是说介音i和舌面音声母无法分离。在这种情况下，因势利导地把不可分的两个音捆在一起写成gi ci si的形式，独立存在于方案中，不增加新字母，不延长拼式，合乎国际习惯，和北拉的变读效果异途同归。还省去在HP中仅仅与j q x相拼的复韵母iong，因为介音转移到声母，复合声母就直接和on拼成原来的音节。人们也发现目前的j q x和复韵母拼音时，i音重复，所以有人提议jia qia xia直接写成ja qa xa，这种拼法虽简却不符合国际习惯。以复合声母gi ci si代替j q x是间接吸收了北拉的字母。 ⒊ 创造性地整理 在制定HP的过程中，文改办主任吴玉章前辈说过：“从我国汉字注音的历史发展来看，这个汉语拼音方案草案是继承我国‘直音’、‘反切’、注音字母的传统，是在它们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里指的是哪一个草案，笔者尚不清楚，但却深切地体会到，现有HP被大量整体音节所困扰，亟须用直音法将整体音节解放出来。尤其是在电脑输入中，要把由于整体音节而造成的集中在y、w键的大量汉字疏散到i j y u w 5个键上，有效降低拼音输入的重码率。汉拼方案不得不考虑输入汉字的效率问题。 声母和韵母的直音法，在北拉中都有体现。首先看韵母，a o e i u y和开口音复韵母都可以直接注音。声母zh ch sh rh z c s r可以直接注音。但是在韵母或声母的直音法方面，仍然有潜力可挖掘。外语单词常常有群辅音br pl等，甚至有3个辅音在一起，如str。在拼音和外国地名、人名转写时发现，声母的直音法更合乎国际习惯，甚至包括m n这样的声母。以下例举少量世界语化的地名来加以体验。 Bruselo布鲁塞尔，Dvino德维纳河，Flenco佛罗伦萨，Gvineo几内亚，Krakovo克拉克夫，Lakno勒克瑙，Mbabano姆巴巴纳，N?ameno恩贾梅纳。在北京奥运会荣获6枚游泳金牌的运动员Phelps菲尔普斯，他的名字里只有1个元音，而拼音写出5个，Fei’erpusi。可见不采用声母的直音法，转写外国名词就太累赘了！ 有鉴于此，我们不妨把北拉8个声母的直音法扩展到全部声母。 此外，北拉方案“写法的规则”（三）词尾连写，其中“们”写成mn。在北拉韵母表中“恩”是写成en的，我们应该把词尾的简式n扶正，和刘孟扬方案取得一致，这样的优越性在展示整个方案后就可以显现出来。 为了叙述方便，尚有其他内容将在方案介绍之后论述。 三、对HP和北拉归纳整理的简化方案字母表30个 A B C Ci ? D E F G Gi H I J K L 阿 布 赐 七 尺， 得 爱 福 歌 集； 喝 医 药 可 乐， M N O P R Ri S Si ? T U W Y Z ? 木 恩 傲 仆 儿； 日 思 西 施 特， 无 我 鱼 自 知。声母表24个 b p m f d t n- l g k h gi ci si 波 坡 摸 佛 得 特 讷 勒 哥 科 喝 鸡 七 西 ? ? ? ri z c s r j- w- 知 吃 诗 日 字 词 思 儿 义 勿 ① gi、ci、si 和韵母ie、ien、in、y、y- 组成音节时，将其中的i省去。 ② ? ? ?的代替式为zx, cx, sx； ri 和韵母组成音节时，将其中的i省去。韵母表30＋1个 ê 鹅 i 衣 u 屋 y 鱼 a 阿 -ia 鸭 -ua 蛙 e,-ai 爱 -ie 叶 -ue 歪 ye 月 ei 诶 -ui 围 o 凹 -io 腰 -uo 窝 ou 欧 -iu 忧 an 昂 -ian 央 -uan 汪 en 安 -ien 烟 -uen 弯 yen 圆 n 恩、鞥 in 因、英 un 温 yn 云 on 翁 ① 韵母-ie、-ien直接注音时，将i写成j，如je、jen。in、un在音节混淆时写成jn、wn，例如：yenjn元音，dwn德文，等。 ② 韵母ou与复合声母gi、ci、si组成音节时，将其中的o省略，例如：giu九，ciu秋，siu秀。 ③ 韵母e-ai与声母? ? ? z c s组音时，采用拼式 -ai，例如：?ai摘，?ai晒，cai菜，等；而韵母 ê 与? ? ? ri z c s相拼时，将顶符省略，例如：?e这，re热，se色，等。 ④ 韵母 ê 的代替式为ex；uo中的o音单用时写成?，其代替式为oh。声调符号和声调字母 阴平不注，阳平ˊx，上声ˇv，去声ˋq，轻声°，本音号 -，声调标在音节末尾右上方，本音号标在字母下方。音节末尾是 i 时，声调符号标在字母上方。例如： 阴平 阳平 上声 去声 轻声 本音 ma maˊ maˇ maˋ ma° m ma max mav maq 妈 麻 马 骂 吗 呣 mi mí mǐ mì mi mix miv miq 咪 迷 米 密允许局部标调和全部省略。 拼读和书写规则 ① 不带连接号“-”的声母、韵母都可以表示汉字音节。 ② 每字音节之间可以分写，也可以句中的词组连写。声调符号可以区分音节，不设隔音符号，如果词组音节发生混淆可以间开一格区分。 ③ 句首第一个字母大写（包括任何标点符号之后的句首）。
四、补充说明 简化方案的韵母 e、o取源于世界语，代替HP和北拉的复韵母ai、ao。世界语虽然是前辈倡导的语言，也要说出其中的理由。世界语只有5个元音a阿、e哀、 i衣、o凹、u屋，每个字母都代表所有拉丁语系语言中的对应字母的主流发音，甚至英语也不例外，并且和国际音标完全一致。法语的读音规则有字母e、ai念[ε]音，虽然HP的ai是合乎国际习惯的，但是两者相权取其简。字母e发[ε]音是很容易找到例证的，首先是“世界语”Esperanto曾经音译为“爱世不难读”，英语人名Edison爱迪生、Einstein爱因斯坦等。字母o的词例golf高尔夫球，Olimpic奥林匹克，香港乒乓球运动员“高礼泽Ko Lai Chak”。 以单字母代替双字母，减少了很多元音之间的可混关节。北拉方案（四）界音法C.规定：y前面如果是辅音就要加j 来隔音，是元音就不加。6个词例如下。Guanjy关于，duiy对于，zhjyan职员，giaoyan教员，sjye四月，uye五月。首先，我们认为除了y以外，韵母之间在大量的场合都是不需要另外隔音的，比如2个i、2个u在一起时，音节没有混淆的可能。如：ii意义，cii起义；fuu服务，duu独舞。在e、o取代双字母后，“giao夹袄”不混淆于“gio骄”，还有gii记忆，ciy其余，siin吸引，sin新，daen答案，day大雨，dau大雾等。其次，对y本身而言，这是个比较特殊的韵母，在普通话语音中，它前面只能出现5个声母l n g c s，从本文韵母表来看，y后面只可能跟n、e这2个字母，记住了这两条，在y之前、之后的其他字母就一定是两个音节。如，?yen职员，dy德育，?y鲥鱼；yun语文，yi雨衣，yin语音。此刻我们发现简化方案的奇妙，在以前是一个字的音节，现在可以表示一个词。如：yun云——语文，yi衣——雨衣，yin音——语音，ai爱——阿姨，等等。目前韵母之间的可混关节往往出现在i和u之间，如duiur独一无二，原因是有这样2个复韵母：-iu、-ui。双字母是产生可混关节的根源。 现有HP中e、o的发音和北拉相同，国际音标是 [?]、[o]。字母o在语音上没问题，但是当北拉过渡到普通话时，语音标准前进了，原来北拉存在19个含o的音节，在普通话时只剩下4个：bo、po、mo、fo，而它们完全可以用buo、puo、muo、fuo所取代。普通话中与ao、iao组成的音节计有29个，所以取字母o的开口音描述ao更合乎字母经济的原则。[?]不是字母e的主流发音，世界语元音中没有这个音，法语的辅音自带[?]音，比如字母l m n 的名称音，英语念“矮儿、矮姆、矮恩”，法语念“爱了、爱么、爱呢”。这种现象很有趣，我们可以推想世界语辅音也类似。汉拼用声母直接表音，有时也可以看成是自带[?]音的，但不是方案的全部，?总是要独立使用的。最理想的情况是直接把e的倒体?表示“鹅”，然而在电脑中使用不便，还不如用威妥玛式ê。看起来“ê鹅”头上有顶帽子，中国儿童也容易接受。 用成节辅音n直接表示en（恩），从而把后鼻根音-ng一刀切，写成en安、an昂、on翁，也是世界语的意思。英语Peking（北京）、Nanking（南京），法语是Pékin、Nankin，世界语化地名选用法语加上世界语名词词尾构成Pekino、Nankino。这不是因为世界语容不下字母g，而是在世语中每个字母都得发音，武汉世界语者彭争鸣Peng Zhengming就被国际世界语者叫成“彭哥争哥鸣哥”。后鼻音-ng可以放在方言拼音，通常不一定用于对外交流。an是怎么能发出ang的音来？这是因为一个字母可以有合理的音值范围，a可以发前[a]，an就念“安”，如果发成后[ɑ]，an就念“昂”。后鼻音-ng拼式取消了，汉拼的音节可以控制在4个字母之内，同时减少可混关节，Changan音节的划分就不要考虑是Chang an还是Chan gan，只能是后者。 要全面消除可混关节是不可能的，往往顾此失彼。比如“得意”我们就不能写成di，既然音节已经很短，我们不妨在字母之间空开一格写成d i，不用隔音字母和隔音号，为声调的标注提供方便。汉字毕竟每个字独立，拼音是按字还是按词写还两说呢。按字写就400音节，按词写成千上万。英语也有短词：a I is at等，再短也不和其他连写。 HP和世界语最主要的相似之处是，没有复杂的读音规则，每个字符发一种音永远不变。至于ü的变化是因为要省略顶符而产生的无奈之举，也并非方案制定者的本意。但是两者有一个重要分歧，世界语不用多余字母q x w y，另外设计了加符字母? ? ? ? ?等。HP采用了多余字母q x。毛主席说：“要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全世界的拉丁文字都有加符字母，这才是共同的拼音方向。在电脑时代我们应该启用前辈预留在方案中的简式? ? ?。文化交流要引进输出，逐渐做到世界一体。汉拼因为发音不同，也没有必要和世界语完全一致，比如世界语字母有v，汉语没有这个音；世界语不采用的字母w y，我们有这些音就可以用。每一种外语之间都不雷同，遵循国际习惯也只能做到求大同存小异。 以上个人的想法很粗糙，比如“崩溃”拼成bonkui，而“朋友”是拼成ponjou还是pnjou？由于方案的简化牵涉到部分普通话标准音问题。 不当之处敬请专家和有识之士斧正。 拼音示例： 文字改革是革命前辈 开创的 千秋伟业，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要继续举世界语的旗， Unzgeg ? gmin cienbei ke?uan d cienciu weije, Zai sind li? ?ci, Womn jo gisy gy ?giey d ci, 走 革命 前辈 的路，把文字改革事业推向 光辉 的 顶点。 Zou gmin cienbei d lu, Ba unzgeg ?je tuisian guanhui d dindien. 北拉： Wenzgaige sh geming cianbei kaichuang de cianciu weije, Zai sind lish shki, Womn iao gisy gy Shgiey de ki, Zou geming cianbei de lu, Ba wenzgaige shje tuixiang guanghui de dingdian. 汉拼： Wenzigaige shi geming qianbei kaichuang de qianqiu weiye, Zai xinde lishi shiqi, Women yao jixu ju Shijieyu de qi, Zou geming qianbei de lu, Ba wenzigaige shiye tuixiang guanghui de dingdian. （本文字母?顶符方向为^，因wd软件无此字符，敬请谅解。）参考文献： ⑴ 吴玉章：《文字改革文集》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78年版 ⑵ 周有光：《拼音化问题》 文字改革出版社 1980年版 ⑶ 周殿福：《国际音标自学手册》 商务印书馆 1985年版 ⑷ 冯寿忠：“吴稚晖与清末切音运动”中易系统工作室出版《中文》季刊2010第8卷② ⑸ 吕应利：“试论语言的多元化和言语的复杂性”《延安教育学院学报》2007第2期 ⑹ 金小璇：（2010）“多音字整理浅析” 维普网书同文网页（未刊/提交） ⑺ 笪志昂：《北方话新文字两用检字》 上海东方书店出版 1950年版 ⑻ 刘振华、高晓明：《说广东话》 中国人口出版社 2006年版
作者： 南京 高友铭 女士
编辑：中华仓颉文化网 杨嬅 http://www.zhcjwh.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