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仓颉文化网讯:(记者 苏晓琪 刁晓平) 安东,艺术家,1962年出生,1986年毕业于广西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现任世界汉字研究院副院长,致力于世界汉字艺术的弘扬和推动。   油画作品分别在日本福冈美术馆参加《中国现绘画三人展》,参加广州中国艺术博览会,《红色人群》参加全国红木市艺术邀请展开并拍买,油画作品参加国内书画名家拍买。综合性作品分别在南美及欧洲十六国展出、交流和收藏,作品及论文参加澳门国际视觉艺术中心展览及学术研讨并在《世纪之交的前瞻与思考》等国际会议发表。这些画和学术论文分别介绍在《美术》、《江苏画刊》、《广东美术家》、《中国文化报》、《上海文艺艺术报》、《香港文汇报》《澳门日报》、《世界华人艺术报》、《世界华人艺术成就大典》、《中央电视台》(专题)、《画廊》、《中国美术报》《中国当代美术家作品润格》、《中国美术选集》、《精英艺术家百人集》、光明日报《杰出华人集》。 记者苏晓琪:安老师您好,感谢您接受我们中国国际文化产业网的采访。可以请您简单解释一下“安东书象”的意思吗? 艺术家安东:“安东”就是我现在的名字,至于“书象”就是针对或者相对于书法来说的。书法是我们现代的一种文化经验、一种习惯,但书象就跟它有所区别和相反。它有无限的可能性发生,而书法是有限的,相对固定的形体,书象不追问词义字义,体现许多的可能性,可能是人,天空,或者莫名其妙的东西,体现出来的是绘画的可能性更大。中国的书法固定了以后使中国艺术家的创造性受局限了,这就难以成为当代艺术的一个症结所在,有些东西是必须去突破它的,这就是我的“安东书象”。 记者苏晓琪:“字”与“义”能清楚划分吗?又应该如何理解“字”与“画”的结合? 艺术家安东:“义”主要指的是含义,意义,而我是把这个明确地放下的,当指向模糊了之后,就出现了一种0的状态。比如一面墙,它可以是空白,可以是平板,可以是白色,这时候就把观者变成了主体,观者变得强大,是否存在等一系列问题就会出现。但我们原先的那套书法已是固定的了,给予观者的想象就小了,有可能变奴隶了,而写书法的人也可能是奴隶。这个说法也许太过于极端了,大可以不承认我推翻我,但是作为艺术家来说,我只能这样,必须去突破,当我不能突破它,我也只能变成新的一个奴隶而已。我们民族的文化太强大,以至于我们艺术家很难成为艺术家,而是学者,像我们的教育一样,教育出来的孩子很乖巧。纸墨笔还是不变,但我给予了这个组合的一个新的可能性,我认为创新才是艺术家的本质,也是前提,艺术家应该是破坏者多一点。 记者苏晓琪:您曾经到过很多地方参展、学习与考察,应该可以说见识过了大量不同种族,不同宗教素养的艺术文化,在这过程之中,曾经有过混淆或动摇吗?例如想将当地的文化融入中国汉字绘画中进行创作? 艺术家安东:对于我来说不存在障碍,一切都有可能,一把空气我手一抓就变成了某种艺术作品,至于空气是哪个国度的,哪个历史朝代的也就不重要了。只要放在我纸上的就是我的东西,一个成熟的艺术家,他一定是有风格特征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谁之手,并带入到他的世界里面,这是不容分说的。 记者苏晓琪:老师是否有留意网络上流传的许多所谓的“脑残体”文字,其实有某些是远久以来的汉字,只是在日常生活中很少用得上,譬如“囧”。这种文化有人喜欢,有人觉得违背了汉字的意义,老师有什么看法呢?这能成为当代艺术吗? 艺术家安东:对于网络上流传的现代语言我此前也不太有机会接触到,但我认为是允许的。每个时代都有当代的文化,对字、词汇的重新认识,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也是挺有趣的。“囧”看的是一张浓缩的脸,这也是我们汉字中的一个,本身就有象形的特征。而我们中国汉字之所以伟大,那不仅仅是象形。云南纳西族的文字叫作东巴文,比如一个“猪”字,东巴文几乎就画成一个猪的形体,而我们的甲骨文更远比它要优美。当一种文字过于象形,也就意味着这种文字还处于初级阶段,它没有升华到一个高度的理性与感性的结合,玛雅、希伯来、古印度,那些文字是曾经有过,但在历史的进程中成了文物了,最后只能在博物馆里出现。但中国的汉字不一样,中国现在用的文字与几千年前的几乎是相同的,就是使用的过程没断,链没断,江河没断,这就意味着这个民族的强大,就像现今的人短短几十年的寿命,实际上血液里流淌着几千年的历史进程。生活在这样的国度,民族,土地,我们非常荣耀与幸福,这是其他任何一个民族都没有的。但也正因它的伟大,使我们的创造力的考验也就随之扩大了。在一个简单的国度,民族,创造力会容易被激发的多,因为你没有参照、种种文化压力和经验积累也少。一旦你做得比较出格,就会有人指出你是错的,这就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特征。因为强大你很荣耀,却又局限了创造性。因此整个文化进程慢也是这个原因,背负的太多。尽管如此,艺术家个人是不会被这种轻重所影响的,至关重要的是,他的内心是否真的强大,对文化真的忠诚,对众生无尽的悲心。假如我们的文化真的能给今天的世界带来重大的影响,也只有文化的强大和自身的强大,过去曾经给世界带来影响,我们能延续这样的影响吗?取决于我们对文化的转化能力。至于我们的文化是否被展开过,或者是否沉重,这都是过去的问题了。今天的艺术家首先要有这种大的承担,也就是你的艺术品不仅仅是技术上的好坏,而是是否拥有大的文化力。把过去的东西改造以后变成一个当代的东西,附以一种新的传播力,给予世界一种新的生命,当然给予的同时,我们也获得一种新的生命。 记者苏晓琪:中国文字几千年的飞跃,文字从结绳记事、甲骨文、楷书、行书,从形到字,里面承载着的是时代的变迁。发展到如今,更多的是为了方便使用,语言偏向于直白,这是否存在一个忘本的意思?
          艺术家安东:这个说到要害了,应该说是我们集体降低了智慧,我们可能更多的被技术和聪明,甚至是时尚所代替,面对古人我们比较不干净,文明的新旧跟文化与人性是两回事,也许文明先进了,在文化上却体现了一种无能,或者快速但浅薄。我们原先的这种语言方式本来就是最高尚的,但当我们看不见,我们的心我们的情都被简单和速度遮蔽。要知道汉语之所以这么美传承至今,正因它的博大深厚,就像一坛老酒,有度数有难度,才能吸引被挑战。当这些都消失了,那是一种可悲。我最初提出的放弃,并不是放弃这种美好和优雅,从诗经、楚辞、宋词,一直到清代的小品,所有都包含了我们最美的言辞,那是世界上都没有的,我们的文化,语言,在我们阅读的时候会赋予一种骄傲,让自己更庆幸是中国人,这应该是藏在我们心里像珍宝一样被收藏。一个“我”不仅仅指的我,这里面包含着对自己的要求,里面有很复杂的象潜藏着,只有明天才有日月,有日月才有明天。 记者苏晓琪:中国汉字博大精深。一篇文章,一句诗词,甚至一个字,都有无尽的含义。中文在世界上的位置日渐重要,您对这未来的前景有什么看法或者期望吗? 艺术家安东:我们的文化本来就强大,只是被遗忘了,当国家强大以后,这种文化才会被更多的关注,但这依然是过去的,我们面向未来,新的文化在哪里,这是艺术家必须回答的。毫无疑问,随着国家的强大,民族的振兴,注定是会受到世界的关注,谁也阻挡不了。在这个趋势之下更应该灌输给世界更深层的东西,也就是中国文化蕴含着的是什么,中国精神的本质是什么。
      编辑:中华仓颉文化网    杨嬅     http://www.zhcjwh.com